南北战争以来美国南方农业发展简史

南北战争以来美国南方农业发展简史G、C、法爱特包括美国南方u个州的南部联邦可以看作是一个特殊的地理区域，不过内部的条件却差异颇大。弗古尼亚和得克萨斯的南部在地理条判：、作物种类，农场大小、土壤肥瘠以及农业的组织上都是大相径庭的。找一个极端的例子，南阿巴拉契亚山脉小块经营的农业生产同密西西比一亚佐三角洲大片经营的高产种植园之间可以说毫无共同之处。历史上南方一直是一个复杂矛盾的地区，在那里既有基本相同的东西，也有差异很大的东西。在对近百年南方农业史作一简短评述时，这里不可能涉及这些具体的复杂性和矛盾性，而只能勾勒出一个主要的发展轮廓来。过去一个世纪里，美国农业经历了急剧的变化，而南方的变化尤其明显。例如迟至1920—1939年时，骡子还·一直是南方农业的主要动力，而今天骡子已经少得简直像博物馆里的珍品了。畜群现在在几百万英亩那么广大的密茂草地上放牧，而那里本来都长着白花花的棉花。过去住着穷困潦倒的白人和黑人家庭的棚屋现在已经很少，大部分由整齐的砖木房子，有些还由汽车拖带的设备现代化的活动房子所替代了。过去由于耕作上不注意而造成的水土流失，沟谷纵横的景观现在又重新生满了青草和树木。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是黑人农户数量已大大下降。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南方95％的农户都已经是白种人了。·南北战争以来南方农业史上最根本的变化大概是棉花在种植业里地位的下降。在十九世纪时棉花曾经是支配南方人民生活和思想的重要因素，而现在情况已经根本改变。虽然说在有些地方棉花现在仍是收益较好和重要的作物，但是它在鞑个南方农业中的统治地位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些变化主要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发生的。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南方大部分地区的农业同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时差异不大。当时南方农业之比较落后，主要是在机械化作业上，养禽养畜上、耕作方法上，科学技术的应用上以及农业措施的资本投放上。在全国其他地区实现了农业机械化和推广了各种节约劳力的设备以后很久，南方农业仍然还在使用着大量的人力劳动。一百年前，正好是美国南北战争才结束时候。南北战争对南方农业的破坏是严重的。而战争结束以后，怎样把奴隶劳动方式改变为自由劳动方式又成为南方农业的大问题。大家知道，在南北战争以前，南方农业中黑人奴隶是很重要的劳动力。战争结束了，黑人自由了，情况会怎么样呢?在当时这是个大问题。实际上在1865年春天，谁都还说不清黑人将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起它的作用。不久以后大家就清楚了：不会把土地分配给自由劳动者。所谓要给以前的奴隶每人分配40英亩土地和一头骡子，那不过是一种传说。美国南方的居民和激进的共和党人都不赞成这种政策。既然解放了的黑人不会获得独立的农民地位，那就需要制订一些制度来保证种植园主的劳动力来源，同时也使自由劳动者能够以劳动挣钱谋生。起先，北方军队的司令官和自由劳动者管理局的官员们都主张推行合同制，据此给黑人以工资和生活供应品。这反映了当时南方普遍存在的必须强迫黑人劳动的观点。但是自由劳动者大多憎恶工资一合同制，因为这种制度剥夺他们的自由。当时的形势是相当不安定的。终于，不久后逐步形成了分成制农业。按照这种办法，黑人可以有一块自己耕种和管理的土地，分到这块土地的一部分产品，这比做零工或在工头管辖下集体劳动总算有了一些自由。这并不是劳动S3者和土地所有者双方满意的理想办法，但是它确实使：L地和劳力结合起来了，因而刁；久之后它就得到了普及，而南方的棉花生产也阳之恢复了。·但是，分戍制农业的农民没有寸：地和缺乏资金，所以他们的生活和农田作业都受债务的控制。他们以自己一家老小的劳力，种植二、三十英市刁：地。在收获季节以前，他们只好把他们可能分到的部分收成作为抵押品，去向商人和种植园主(往往是同一个人)赊购生活用品。在一般年月，大部分分成肮农民到年底时儿乎正好把他分得的全部收入去偿还一年欠的帐。冈之，迪只好重)1：始另一年的辛勤劳动。但是分成制农业对于南北战争后美国南方的棉花生产是有作用的。本来南方的土壤和气候条件比较适于种植棉花，而月．种棉花的经济收入也常常高于大部分其fdl大田作物。但是终于种得那么多，却是土地所有者和债权人坚持的关系。在他们看来，棉花是一种很好的作物。它随时都有现金行情，它不能吃，不怕农民偷，加以籽棉不经轧花厂轧花无法脱售，所以土地所有者就是不在当地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虽然说长期单一地集中生产棉花对于南方的土地和农民都不是很好的办法，但是，至少在二十世纪到来以前，这还没有严重到必须因此改变南方作物组成的地步。在1870年，即南方刚从战争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当地的农场总数是691，000个，而到1880年时农场总数达到了1，253，000个，几乎增加了一倍。但是这个数字需要略加说明一实际上并不是由于独立的农场经营者的数目有了增长。而是阅为把分成制农民和租佃制农民也都算成独立经营者的关系。到1879年，棉花年产是超过了内战前1859年的年产量540万包。那时在密西西比州，棉花占耕地总面积的42：6，在佐治亚州占3496。那时有一条明显的棉花地带，从南卡罗来纳径佐治亚和亚拉巴马到密西西比的东北部草原地区，再西经密西西比一亚佐三角洲到路易斯安那和得克萨斯州。十九世纪余下的年月里，棉花的面积和产量继续增长，到1900年南方棉花的产量已达1，000万包。棉花收购价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是每磅八分美金左右，到九十年代每磅减到六分美金。1894年，价格到达最低点，每磅只有四分半美金。棉花对当时美国的国民经济有着重要的意义，它是美国国内迅速扩大的纺织工业的原料，而且还是美国主要的出口物贸。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后期，一般每年要出口2亿美元的棉花，这对国家进出口收支平衡有着重要的作用。棉花当时确实是一项重要的资源。1899年前的30年里，南方共生产了197，547r459包棉花，价值85亿美元左右。不幸的是这样大的产值里分到分成制农民和相．佃制农民手里的实在是太少了。大部分棉农实际上处在只能维持糊口的水平上。十九世纪后半叶，成千上万的黑人和白人棉农家庭，一般每年只有100—150元的现金或信用收入，不少家庭还低于此数。根据人口普查局的记录，说有些农民家庭“连面包也没有”，生活在“赤贫状态之中”，“比当农奴时的生活还惨，／。在棉花以外，玉米是这个区域的主要作物。1870年时南方11个州的玉米产量占全国的37％，到1899年时已降到只有30％。至于畜牧业，当时南方是很不发达的。除了得克萨斯州以外，南方本来很少饲养肉牛。奶牛业发展速度也不快。猪虽养得多然而品种不好。当时南方地区的南部各州，不少家晅食品，如火腿、面粉、玉米等，都要队南方地区的北部各州和北方地区各城市输入。他们主要是靠棉花去交换这些东西的，然而总的说来这不是有利的交易。从十九世纪八十年代起农业改革工作者一直在认真地试图改变南方农业的类型。他们认为单种棉花而不种其他作物、不养牲畜有许多缺点，这些人里面有农业杂志的编辑，农业院校的负责人，州实验站的工作人员，各州和当地的农业协会，还有一些有进取心的农场主。他们主张种植谷物，牧草和蔬菜，主张养牛、养猪、养鸡、养羊、养骡、养马。这些改革工作者认为农场主们不生产他们可以生产的基本食品，从经济上来说是愚蠢的。于是有些有进取心的农场主开始改变做法。土流失的土地上种牧半收干怔，或者种植蔬菜，他们进口和饲养纯种牛，改进奶牛和饲养家禽，在水水果、干果。但是总的说来，在十九世纪后叶，这种改革在南方大部地区进腿缓慢。由于种种啄因，大多数人仍然主要种植棉花。前面讲过，债权人往往坚持在他们发放借款的地方一定要种棉花。其次，那里长期种植棉花，对植棉富有经验，而对于其他作物和养畜则很不熟悉，不会经营管理。第三，南方的农民文化水平较低，1900年日，J南方人口中有20—35％还不能读书写字，而在黑人中这个比例高达48％。第四，更重要的是他们秘刁；到实施改革的资金和贷款。对一年收入只朽100—150美元的分成制农民来说，要他们再省出钱来是荒唐的。而当时南方又还极度缺乏办银行业务的机构。从当地商人那里借钱的利率高达20—40％，甚至更多。此外还有一些具体问题需要解决。例如蝉是引起“得克萨斯热”的病源，这在南方养牛业一直到二十世纪还在流行。成千上万的猪死于霍乱，果蔬作物病虫害也很严重。再说，南方的销售和运输系统在二十世纪前也还不足以成功地应付多样化的农业生产类型的需要，这些都是当时农业改革进展不大的原因。前面讲过，租佃制的剥削是残酷的，年深日久，就造成了南方农民强烈的不安定局面。广大的农民希望有所改变。囚之当1887和1888两年得克萨斯州农民联盟开展政治宣传工作时，得克萨斯和弗吉尼亚州之间成千上万农户很快就接受了联盟的宗旨。其中最有吸引力的是建立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合作组织，以期它可以把农户从作物扣押制和信贷的控制下解放出来。在短短一段时间里，整个南方建立了几百个农民合作组织。并在合作社的基础上建立了三十个合作商店。但是农民合作运动悲惨地失败了。这是由于资金不足，管理不善，没有现金来支付生活必需品，农民对遵守合作原则电做的不够，最后是商人的强烈反对，商人联合起来迫使大部分合作社无法营业。合作联盟的经验充分说明了合作事业对农民在经济上是有好处的，但是贫困农民无力依靠自己的力量来办好这项工作。由于合作社的失败，农民们就转而想从政治上来解决他们的问题。许多农民得出的结论是只有联合起来采取政治行动才能改变他们悲惨的命运。1890—1896年间成千上万的农民加入了人民党。虽然人民党在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取得了某些政治胜利，但以后却终因为种族主义、暴力主义、内部矛盾等问题而归于失败。到十九肚纪的最后几年，虽然经济萧条已在部分地区有所好转，但是大部分南方农民的生活却比人民主义诞生以前更为恶化了。1898年棉花空前高产，产量是l，110万包，但棉价跌到每磅六美分，总产值只有3．05亿美元，比1889年所产730万包的产值还少一亿美元。近十年的动乱没有给南方农民争得利益。黑人在政治上和经济上受到的统治和限制愈来愈利害。平心而论，虽然农民联盟所提倡的农业多样化和经济上的改革对南方农业生产者是有好处的，但是南方农业要有根本改变，实在还需要有更强有力的改革。而且，需要改革的也不仅仅是农业这一个部门。前面说过，南方农业最需要的是资金。农民需要有钱来头地，而且所买的地块要大到足以进行商业性生产，同时也需要有钱来买机具以便提高劳动生产率。大部分南方农民靠手工或一两头骡子来于活，劳动生产率当然很低。再说，当时也还没有解决摘花机械化的问题，从而无从使整个棉花生产过程实现机械化。此外，南方农民的文化水平不够，还不能把科学用于农业生产和水土保持工作方面。更重要的是要有大量的非农业的就业机会，以便使提高生产率以后的农业剩余人口能妥善地转移出去。只要南方农业还需要负担起这样大的剩余劳动力，那么即使有了一些进步的改革，总的生活水平还是提高不了的。南方农业所需要的改革是带根本性的，也是相互关联着的，但是改革的时间当时还没有到来。30年以后的1938年，罗斯福总统还把南方称作是全国经济问题最严重的地区，而这些经济问题有不少址在农业上的。在1900年以后，棉花地带开始恢复元气。首先是棉花价格在1903和1904年急剧上升。1904年春，在大部分棉农卖掉了他们的棉花以后，棉价上市到每磅17美分。1905年的棉花产量同1898年一样，但收入却增加了一倍，内方谷州因而欢欣鼓舞。棉花义成为“作物中的王牌”，“向业的生命线”，“贸易的温度计”了。但是1904—1905年的欢乐并不长久。棉铃象虫的侵袭利1908年棉花的跌价给借方很多地区带来丁经济阴影。美国农业的黄金时代对成千上万南方分成制和租佃制农民来说，并不见得这样光明灿烂。但是，第一次lK界大战的进程终于造成了对棉花异乎寻常的需要和棉价的上涨，于是又很快使棉花经济再度繁荣起来。1919~F南方产棉1，120万包，棉价高达每磅30美分。南方农业史上第一次可以自豪地说是拥有20亿美元的棉花资源了。第一次大战结束时，南方农民植棉的比任何时候都多。1919年，密西西比，亚拉巴马，佐治亚和南卡罗来纳州种植棉花的农民~1899竿增加了214，777人。这些数字对想要改革南方农业类型的人来说无疑是很泄气的。二十世纪的前20年农业改革工作者加倍努力来改革南方农业。农业杂志，美国农业部，农业试验站，合作推广站和一些名作家联合起来号召南方实行平衡的和有效的农业。他们把多样化农业的意义，实际的农业教育，提高生产率的宣传等都通过农民协会、玉米俱乐部、农业训练班，家畜展览会、示范农场，农业公报、月刊、报章等手段传到基层去。连棉铃象虫也成了多样化农业的联盟军，因为“它打破了旧的农业体制，但是较好的新体制还正在形成中。”这种说法当然只是希望而非现实。但是植棉的势头仍是岿然不动。1921和1922年的棉花落价，加上棉铃象虫的肆虐，也只是暂时地降低了种植面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末，南方植棉4，200万英亩以上，占作物总面积的4096。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后期，实际上棉花在南方农业中比半殴纪前更占统治地位。1879年南方各州玉米面积比棉花面积多1，000万荚亩，而1929年棉花面积反比玉米面积多1，000万英亩。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到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这半个吐纪里，南方农业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农场的动力仍然是人力和骡子。1930年佐治亚和南加利福尼亚使用拖拉机的农场只有2％，而明尼苏达却有25％，堪萨斯有35％。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土地稍多于100英亩(其中种植面积30—40英亩)的小农不愿使用农业机器，农机工程人员也没有解决摘花机所存在的问题。贫穷笼罩着这些地区。1924—1929年间南部地区的东部各州人口平均产品的现金收入每年只有143美元左右。到1930年南方仍有半数以上的农民处于租佃制之中，黑人农民在南方某些地区更达80一90％。而南方租佃制除了少数例外是不可能过渡到使佃户取得土地所有权的。促成南方农业发生根本变革的因素中主要的几个是：联邦政府对农业的有力干涉，棉花和其他作物生产技术的改革，第二次吐界大战引起的人口调整：南方的日益都市化，农学院和美国农业部倡导的用科学方法种田的推广使用。在很短一段时间里，这些力量的相互作用为南方农业真正现代化发展开辟了道路。联邦政府在这方面的作用至少在如下三方面是重要的：缩减棉田面积，支持水土保持工作和增加农村信贷。大量缩减棉田是推行新政的一项政策，它的意义不宜过于强调，因为这一缩减强迫在土地和劳力之间的关系上作大规模的调整。1933年农业调整法案确定缩减1，000万英亩棉田。这一大规模的缩减使南方的传统作物一下减少了l／4。从此以后，植棉面积就再也没有达到过以前的面积了。缩减棉田计划使成千上万的分成制农民无地可种。许多地主现在只要极少数的几个佃农了。此外地主也不肯把政府为缩减棉田而给予的补助金拿来同分成制农民和佃农分享。所以虽然农业调整管理局的官员们努力想保护无地的农民，但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地主还是驱逐了成千上万的佃农。南方有些地方出现了人类的大悲剧，黑人分成制农民受罪最深，因为他们既受种族政策的迫害也受到这次他们既不理解也无能为力的经济改革的迫害。南方租佃农民联合会和其它有关组织虽然提出了抗议，但是不能从根本上改变这种情况。没有人能弄清到底有多少分成制农民和贫苦佃农被农业调整法案弄得离乡背井，但是可以肯定地说数量是巨大的。当然，政府的补助金大部落入了地主和较有独立能力的佃农的手中。缩减棉田经联邦核实以后，联邦政府就给农户一笔收入，它可以用来改善这些农户的信用和资金条件。农业调整局的补助金可以用来扩大农场的面积，购买农业机械，提高农业经营方法，包括作物种植的多样化。在农业信贷管理局保护下的各种联邦信贷机构同样也提供农场所需要资金的来源。当时出现的一个重要的情况是农场数日的减少和农场规模的扩大。1935—1940年间，南方减少了414，OOO个农场，而农场的平均面积从109英亩增加到了123荚亩。这一趋势同1870年以米农场面积一直在减少的趋势正好是方句相反的。于是有一些较大的商业农场成长起来了，在那里的农场主成功地使用着现代化的机器和新的农业方法。如1930年南方有拖拉机的农场只有129，744个，(约占总数4％)，而到1940年就几乎增加了一倍，达到了237，281个(7．9％)。由于增加了拖拉机和机引农具的用量，南方有些农场主开始提高劳动生产率。于是佃农就开始大量地离开土地外出谋生。虽然在二十吐纪三十年代里棉田面积有了缩减，但是棉花仍然是南方重要的经济作物。而且棉花也还是费工较多的作物，因为棉花很难做到完全机械化。从1850年以来，农机发明人员一直在设法发明成功的摘花机，但是没有成功。摘花机主要是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中叶以后习‘在西部得克萨斯和西南部俄克拉何马使用起来的，但是想发明摘锭式摘花机确实难倒了农机工程人员。最后，国际收割机公司集中了几个发明家的工作，在1941年才创造了第一台商用的摘锭式摘花机。棉农终于有了收获棉花的机器。在不再需要保有一定摘花的劳力的情况下，棉花从整地一直到收获的全部作业机械化终于成为现实。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终于形成了有利于南方农民摆脱极端贫困和落后的状态。当时确实存在着使南方农业跃进的必要因素。技术已经打开了棉花和其它作物全部机械化的道路，价格也在提高，还有大量可用于支持改进作业方法的信贷。联邦政府已经对大部分经济作物实行了价格支持政策，这些作物除棉花外还有烟草、大米、花生等，这就使农场的收入有了保证。同时国会还继续承担支持水土保持的费用，使农民可以把一度水土流失的棉田变为牧草地和林地。但是总的说来对南方农业最有帮助的事还在农业这个行业之外。历史-匕并没有多少场外工作可以吸收南方的剩余人口。但是1941年以后南方制造业的逐步发展，战时工业对劳力的需求，军事人员的招募等，在1941年以后都大大减轻了南方农业的人口压力。成百万南方农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在北方和西部城市找到了赚钱的工作机会，在战后年月里农村人口强有力的向外移民继续加速进行。1940至1960年间南方农业人口下降了700万右左。由于农民外出，农场数量减少而面积扩大。1940—1974年间南方11个州的农场从2，424，000个下降到722，855个u同期每个农场的面积除得克萨斯州外平均从66英亩增加到235英亩。经过了积年累月的奋斗和缓慢痛苦的变化，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和二十世纪六十年代里，一场真正的革命终于席卷了美国南方。农业机械化，农产品和畜产品得到了较平衡的生产，科学方法在农业上的应用，管理水平的提高以及资本替代了劳力等等，这些都使南方农业产生了明显的变革。棉花面积一直下降到了1，000万英亩才达到了产销平衡而不再下降，1929年得克萨斯一个州的棉田面积就比1960年整个南方各州的棉田总面积还大。较大的农场有条件使二十肚纪六十年代的棉花生产全部作业机械化，而较好的作业条件使棉花产量也有了提高，具体说，1970年时每英商棉花产量比第二次吐界大战前提高了一包。而同时，大豆在南方开始成为重要的作物。南方商用大豆的生产真正得到发展始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此后二十年内阿肯色，密西西比，和路易斯安那都成了大豆的主要生产州。到现在大豆终于占用了大部分过去的棉田面积。另外，水稻面积在JU最现代化方法生产的阿肯色和得克萨斯也有了扩大。花生也开始受到农民的欢迎，特别在佐治亚，北卡罗来纳和阿拉巴马。佐治亚是现在美国产花生最多的一个州，那里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花生面积比棉花面积还大。其他如蔬菜，水果、硬壳果等收入高的产品，也替代了部分棉田。但是南方农业中最明显的变革还是发展了畜牧业。从南卡罗来纳经过佐泊亚，亚拉巴马，一直到密西西比这一古老的黑人聚居地带确实改变了模样。几百万英亩水土流失的棉田改种了牧草和树木。肉牛和奶牛放养在这些牧草地和豆科植物地上。种植这些饲草是格伦·伯顿这样一些科学家的研究成果，他们早在1939年就开始在蒂夫顿的佐治亚农业试验站做这些试验了。伯顿说他开始研究他有名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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